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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富汗局勢:試圖與塔利班合作的女權人士

FILE PHOTO: An Afghan woman wearing a traditional burqa walks on the side of a road as a Northern Alliance APC, (Armoured Personnel Carrier) carrying fighters and the Afghan flag, drives to a new position in the outskirts of Jabal us Seraj, some 60kms north of the Afghan capital Kabul November 4, 2001. REUTERS/Yannis Behrakis/File Photo

Reuters
塔利班以前統治阿富汗時女性被迫生活在嚴格的限制當中。

在塔利班攻入喀布爾和阿富汗總統出逃的第二天,成千上萬的阿富汗人爭相離開阿富汗,場面混亂。但馬布巴·塞拉吉(Mahbouba Seraj)選擇回到祖國。

她長期為婦女和兒童爭取權利,是阿富汗婦女技能發展中心的負責人,該組織致力於在識字和家庭暴力意識等領域為女性賦權。

兩周前塞拉吉還在美國,但她決定飛回阿富汗。

「所有這些女性和我負責的人,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必須待在他們身邊……我不能丟下和離開他們,也不能離開這個國家,」這位活動家告訴BBC。

相反她希望與塔利班合作,解決他們怎樣對待女性的問題。

「我真正希望的是,至少我們可以和他們談談……如果我們可以坐在桌子對面,真正和這些人談談,他們可能是聰明人……知道他們在阿富汗女性能獲取的資源。」

「我們的夢想破滅」

塔利班上一次控制阿富汗是在1996年至2001年期間,2001年美國及其盟友入侵阿富汗。

彼時阿富汗女性被迫生活在嚴格的規則之下。

她們被剝奪受教育和就業的權利。在沒有男性陪伴的情況下,她們不被允許離開家。遮蓋全臉成為強制性規定。在體育館,女性遭公開鞭打和處決,其中包括因通姦而被投擲石塊。

可以理解的是,這次女性也感到害怕。

A member of Taliban (C) stands outside Hamid Karzai International Airport in Kabul, Afghanistan, August 16, 2021.

Reuters
8月15日塔利班控制首都喀布爾。

阿富汗議員法扎娜·科查伊(Farzana Kochai)說,首都喀布爾的民眾懼怕塔利班再一次的統治。

「我不知如何衡量他們面臨的[威脅]和心中的恐懼,他們每個人都如此。」她告訴BBC,「他們面對一個他們無法相信會發生的情況,他們想:’我們去哪裏,該怎麼辦?」

另一位希望匿名的女作家說,她因塔利班的回歸而「崩潰」。

「我不確定我是否能工作或做我想做的一切。有這麼多像我一樣的年輕女性:我們的夢想被打碎了。我們對未來的美好希望正在迅速消逝。」

「沒時間恐慌」

但塞拉吉相信,有機會能與塔利班合作為女性帶來更好的生活和工作條件。

「在塔利班之前,世界和阿富汗都沒真正看到阿富汗女性的力量。他們從未以他們應有的方式利用[我們的潛力],和讓我們參與(社會事務)。 所以希望這些人(塔利班)可能會,」她說。

「如果他們這樣做,那我們就沒事。 如果他們不這樣做,只要能保證安全,我的女孩們也還好,每個人都好,那麼我就可以放心。」

Mahbouba Seraj profile picture

Mahbouba Seraj/Twitter
塞拉吉說,她並不害怕塔利班。

塞拉吉說,她並不害怕塔利班,她現在不能向恐懼屈服。

「沒時間恐慌,」她解釋說,「沒有時間顧影自憐。沒時間做戲。」

但她對美國和西方感到憤怒和失望,因為她認為阿富汗人被丟棄在塔利班手中。

「我無法告訴你,當談到到這個問題時我有多憤怒。我無法告訴你,當談到國際努力和我們在最後一刻被當作燙手山芋丟棄時,我有多麼失望。」塞拉吉說。

當被問及她是否擔心因與國際捐助者合作並代表過去20年的外國干涉勢力而受迫害時,她說,「一點也不」。

「我所代表的是真正的阿富汗。我一直都這樣做,一直都是。而且我認為他們中的一些人(塔利班),至少他們知道這一點。」

有些人可能認為她的行動非常勇敢。但她不同意。

「我不是烈士,也不是勇敢的女性。但與此同時,我確實相信責任,我對我的人民有負責。我是阿富汗女性 ,我想留在我的祖國,在他們身邊,與他們在一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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